付矜眉心缓缓拧起,忽然就不知道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。
微启的唇又合上,她将双手插进西裤兜里,略一抬头,看见了眼前人颤巍巍的睫羽。
“对不起,那晚我不该趁你睡了,做出……不规矩的行为。”
应珞垂在身侧的双手攒紧,急得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。
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付矜已经离开,只字未留,后来他发微信问她,没得到回应,他又发短信,依旧得不到回音。
一开始,他还以为是付矜有事要忙,可一连十几天下来,他从焦急到绝望,才终于意识付矜是在有意识地疏远他。
为什么?
思来想去,他只想到一个答案。
那就是那晚付矜没有睡着,或者说在他做出越矩行为的时候,付矜就醒了。
想到这个答案,再联系上这十多天来付矜的刻意疏远,应珞便越来越害怕。
这仿佛是付矜给他的一个信号:她之前给过他多少宽容,从今以后会统统收回。
所以现在应珞主动来承认错误,可付矜依旧沉默,一点回应也不给他。
他微微抬眸,小心地觑着她问:“那晚……你是醒着的,对吗?”
付矜勾唇,向后一靠,斜倚着身后的墙,姿态懒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得到回应,应珞稍稍松了心:“……所以你是在为那晚,我的行为生气对吗?”
“没有。”恣意调侃的语调。
应珞惊愕地抬头。
他比付矜要高,可向下望着付矜的视线却战战兢兢。
付矜略仰头,漆黑的眸中深不见底:“我只是在想,我似乎对你太宽容了。”
心中如有重锤落下,砸得应珞脸色倏地全白。
果然!
“语言是表达思想的方式之一,可行为也同样是。虽然我在言语上已经拒绝过你,不过我对你过于随意亲近的行为可能让你产生了某种‘你很特殊,而我一定不会怪你’的错觉。”
付矜动了动肩颈,似乎有些累:“算是我的失误,与你无关。以后除了和我减少交流,一切如常。工作上的事,余叶舒会帮你解决,她解决不了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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